做噩梦
后陷进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床上的人打了个冷颤,手胡乱地在床上m0索,好像想抓住什么,嘴里模模糊糊地喊老师。 陆庭生刚把手伸过去想叫醒她,竹砚就睁开了眼睛,没等他解释就被扑上来的身影抱了个满怀,伸出去的手放下也不是搂住也不是,就那么僵在了那儿。 “老师,我做噩梦了,”闷闷的声音传过来,带着点委屈。 “不怕,梦到什么了,”从惊讶中缓过神的人收回了手臂,在她背后隔了一点距离,似有若无地把人揽住。 “梦到我和好多同学走在路上,忽然其他人都不见了,只有我自己,到了一个巷子里,周围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我怕黑。” “然后就吓醒了吗?” “嗯。”竹砚已经清醒了,只是她不想松手。 “好了,没事了,”他一边排着她的背安慰一边打开床边的台灯,两个人的姿势顿时暴露在光线下,紧密交错,又没有完全贴合,就像他们的关系。 陆庭生和竹砚同时选择了对眼前的情况装傻到底,她没有问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自己床头,他也没有追问为什么做噩梦会叫自己名字,有些事还是不必Ga0得太清楚。 “老师陪你,睡觉吧,”竹砚由着他把自己塞进被子里,左手一直假装害怕紧紧拉着他。 陆庭生假装没看到她得逞的笑,两人以一种近乎诡异又暧昧的氛围保持着刚刚的姿势,直到床上的人睡着。 竹砚睡醒的时候身边的人早已离开,刚刚升起的温度又降了回去,不过她很开心,陆庭生做完能留下来陪自己就证明他们不止是师生情,说没有点别的想法是不可能的,就是不知道下次要用什么借口去找他,她第一次后悔毕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