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楼
“贺拔!”煮熟的鸭子飞了,绥绥都要气Si了,忍不住按着桌子低声道,“你要是想喝我请你,别耽误我的好事啊!” 那些武官道:“哦?你们认得?” 绥绥抿了抿嘴,正不知要怎么开口。贺拔顿了一顿,然后平静地对她道, “恕我眼拙,不知公子是在何处见过我。” 绥绥一怔,气势散了大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倒是方才那个小武官大笑:“公子?贺拔,你那双老鹰的眼睛连这都看不出来,她哪儿是公子——” 一语未了,忽听窗外一阵马蹄声,疾风般掠过,重重踏过青石板,震得地板都轻微晃动。众人忙往外窗外看去,只能看见一匹黑马一骑绝尘,卷土而去。 闹市纵马,被捉到县馆里是要挨板子的。 谁敢这么大胆! 绥绥根本没看清,还是听那些武官低声议论起来,“是六皇子罢?” “如今除了他,谁还这么春风得意!” “也是……到底是要当太子的人了。” 有胆子小的,急忙道:“吓!这话可别乱说!” 也有胆子大的,吃了两盏酒,吃得酒熏耳热,便胡言乱语,赫赫低笑:“前儿崔中书都给陛下上奏了,如今长安谁还不知道!王家不中用了,萧贤妃这个儿子再不争气,也算和崔卢两家都沾亲带故。难不成真要选九王——一个g0ngnV的儿子,便是杀了贼王,擒了反叛,那也是追马也赶不上,何况他现在是杨家的nV婿了,那杨家和崔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