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桃
也没说过几句话,何况我六岁就走了,这么多年,大约早就忘了……他来接我的时候,我看着他眼熟,他却像一点不记得我了……” 空气像悄然拉紧的弓,李重骏没再说话,温热的吐息洒在绥绥颈窝,让她莫名地提心吊胆。隔了好一会儿,才听他又懒洋洋地说, “我倒不知,你还会晒N皮子。” “嗳?”绥绥见他忽然转移了话头,愣了一愣,问道,“殿下怎么知道是我?” 他笑了,“不然你做的东西,还谁有这个胆子碰?” 绥绥笑嘻嘻地问:“那殿下吃着,味道如何?” “不怎么样。”他无奈轻嗤,“又酸又苦,亏得是叫本王一人独食,拿到朝廷给御史台吃了,只怕要参上本王一本,说是我苛待士兵下卒。” “你!——”绥绥气得拍他,“殿下不Ai吃,谁b你吃来着,给我吐出来,不给你吃了——” “放肆!谁借你的胆子,敢这么和本王说话。” 李重骏语气很凶,却抬起了身子来咯吱她的腰窝。绥绥又惊又叫,又忍不住咯咯笑出声,李重骏也大笑,钳住她的手臂不让她反击,还得寸进尺,往下三两下扯开她的裙子,在那白绸袴子间抵上他的炙热。 那地方早已肿胀B0发,重重顶了两下,隔着薄薄的内袴撞在红豆子上。绥绥闷哼了两声,却嫌他身上脏,一个劲儿地推搡他, “不要不要,殿下满身Si人血,难闻Si了,我才不要——” 一语未了,只见门口有小兵叫了声殿下。 李重骏让他们进来,尽管隔着个虎皮裘屏风,什么也看不着,那两人抬进一盆水,还是小心谨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