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韩驰
想伸出手按摩一下两侧太阳xue,试着让自己舒服些。 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掌却赶在自己之前伸了出来。 圣主有不适,侍奉在侧的兽人便有给圣主缓解不适的职责。 原本老实低头跪在地上候着的韩驰悄无声息地往前方移了几小步,努力回忆着多年前在族内训堂内跟着教导师傅学过的按摩技术,探着身子,手指小心翼翼地游移在面前紧闭双眼的青年的头皮上,试探着按压教导师傅们教过的,能够缓解头部不适的xue位。 “唔,你学过按摩?好舒服。”头皮酥麻的时屿像被撸得舒服的猫儿,眯着眼睛。 倒是可怜伺候的韩驰了,这个高度正好将胸口正对着圣主,带着圣主独属气息的呼吸直冲胸口,胸口那两点竟浪荡得挺立了起来,柔嫩的两点被衣服摩擦着,未解瘙痒,隔靴搔痒、心痒难耐。 连带着那分量不轻的下半身也探了起来。 兽人天生便是供圣主欢愉的一件顺手的用具,若是圣主不曾起兴,侍奉再侧的兽人绝不允许因一己之欲影响圣主。 身体里yuhuo翻腾,韩驰竭力控制自己飘散的神绪,忍得艰难,虽然面色未变,看上去一本正经地专心替青年按摩,实际上被yuhuo折磨得火热难捱,连灵魂都游荡出离了。 可惜仰躺在座椅里的青年还未了解兽族圣主的职责,即便闻见了这空气中似有似无的咖啡气味,也只专注享受着男人专业的按摩技术,舒服的直哼哼,并未产生去探寻这股气味来源的意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