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悄悄地,洛倾怀红了耳朵,因为李殊援的阳物就抵在他的腿间,硬邦邦直挺挺的,叫人忽视不得。 这个登徒子甚至连亵裤都没穿。 “可是我不会那些。” 暗香浮动间,洛倾怀垂下眼睑,声音都细弱了好些。 他看过那本书,他压根做不来书里那些。 “你不会不要紧,我来就行。”李殊援捏捏那红得滴血的耳垂,被怀中人这副可人的模样惹得欲念更盛,“我看过了,还是觉得之前的那种姿势最适合你我。” 之前的那种,就是李殊援骑在他身上,将他纳入,他确实可以什么都不会。 感受到了身下之物的昂扬之势,洛倾怀面上烫得不行,说话都怕嗓子冒烟:“你现在就要吗?” 天旋地转间,李殊援拥着他翻了个身,分明已经把人压在身下了还故作正人君子一般问道:“宝宝不想要吗?” 身上之人肌体透着的草药香和花皂香掩住了原本清浅的熏香,洛倾怀不敢与李殊援对视,低眉瞧见他敞露在外的胸膛,暗暗感慨了一把那层力量偾张的肌rou,小声道:“没有不想。” “那就是想。”李殊援伏下身吻了吻身下人蒙上细汗额头,语调带着蛊惑人心的笑意。 “李殊援。”洛倾怀颤声唤他,双手轻搭在他腰侧,终于肯抬头看他的眼睛。 “嗯?”李殊援眸中是未经遮掩的期渴和欲望。 洛倾怀的眼睫像扑簌的蝶翅,提前讨饶道:“你记得轻点。” 李殊援在那蝶翅落下轻吻:“好的,宝宝。” 眼下情投意合、你情我愿,李殊援不像之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