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标记 (!匕首刺字/吊腿剃阴毛/暴力/有血)
“啊!!疼!!”陈青生仰脖叫了起来。 陈青生背后的桌子靠墙角而立,是沉重的实心红木桌,右边只有腿长的高度,可以用来写字,左边却有脖子那么高,放着花瓶书籍一类物件,它左边的桌腿又高又粗,顶上雕着繁复的镂空花卉,显得庄重华贵。 顾栀捞起花瓶,朝另一个角落远远丢去,伴随着“咔嚓”一声瓷器碎裂的声音,他继续掰陈青生的腿。 绳子穿过桌子最上方的花卉洞隙,打了两个死结,这让陈青生维持着一个只有屁股着地的姿势,两只手在背后被绑着,腿高高举起,敞开双腿,露出后xue。 “好疼……呜呜……” 毫不怜惜的力度扯着刚被刀刃深深划破的伤口,陈青生虚脱地被吊着,冷汗细细密密冒了出来,鲜血完全润湿了周围焦黑的界限,在姿势的变换中撒得身边米白色的地板上映出点点红梅。 顾栀手上不知什么时候又握住了那个匕首,而陈青生迷蒙在剧烈的疼痛中不知危险来临。 直到泛着凉意的匕首抵在他yinjing处,他才猛地回神,吓得尖叫声都出来了,“哥!!不要!!” 强烈挣扎间,手腕处的绳索狠狠勒进皮rou划出血痕,他却浑然不觉,只尖叫着努力往上蹭,试图躲避那把挨近yinjing的刀。 顾栀当然不是想切了他的命根子。 那把匕首开始细细地刮过,剃着私处浓密的黑毛,毛发“扑簌簌”而落。 陈青生身体僵硬不动。 大悲大喜间,少年忍不住哭了,哭得难看至极,鲜血鼻涕眼泪混在一起,活像个被打得脏兮兮的乞丐,同时也可怜至极,甚至打起了哭嗝。 他没有变成没根的太监,却也失去了私处的遮羞布,他觉得自己变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