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炉
。 晟泽嘴唇哆嗦着,没忍住被逼出一声呜咽。 yindao已被他手指蹂躏得充血水肿,变得格外紧窄,仅仅只是被进入这一下,就将他送上了高潮。 他颤抖的双腿被魔君的手按住,挺腰开始抽插,为痉挛滚热的xuerou再添一把火。 粗大rou茎毫不留情地捣弄着,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晟泽受不住,被撞得喘不上气,又不肯低头求他慢些,手抓在岳渊端正束紧的腰带上,将那条锦绣织带扯得凌乱,下面挂着的玉佩随他的动作碰撞着轻响。 岳渊垂眼看了片刻,没有阻止他,反而更低地俯下身去,一下下撞击着宫口。 紧缩的柔润宫口逐渐被rou杵锤得熟烂,吐开一条小缝,将硬挺guitou半含进去,晟泽的眼泪顺着眼角溢出,手无意识地攀住岳渊的背,扯着他背后的衣料,仿佛要将他扯开又仿佛要抱紧。 肥厚富有弹性的宫颈被撑开变薄,一寸寸抚着rou柱上青筋,将其埋进zigong内。 晟泽的身体在此时终于向岳渊彻底打开,连下巴都染上一层薄粉,眼角红得要烧起来,一径仰着头凌乱地喘息。 yinjing完全插入之后,岳渊便感觉到rou柱顶端被吸附着浅浅卡在宫腔之内,浅出深入地捣弄,耻毛随着抽插的动作一次次撞在牝户上,磨蹭着充血的花蒂,yindao随之不知餍足地紧缩,宫壁内的软rou紧夹着guitou不放。 他被捣弄了几百下,腰肢几乎融化般灼热,每被撞一下,都会条件反射地夹紧腿一阵痉挛,讨好着入侵者。 jingye浇在他宫壁之后,疲软的rou茎才终于从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