梧桐半死清霜后
。”赵元佑仔细打量了一下面前的美人,突然灵感迸发,伸手摘了一朵戴在了对方发鬓:“唯有牡丹真国色,穆之这般佳人,就该牡丹相配。”赵雍抬手拂过发鬓,容色有些无奈,但若仔细看起来,也真是人比花娇了。“听闻洛阳白马寺许愿颇灵,景元可愿随我一观?”面对着心上人的邀请,赵元佑几乎是迫不及待的点了头:“自然愿往。” 白马寺久经战乱,早已不复前唐鼎盛之时,但还是有不少百姓前来,在残垣断壁之间香烟袅袅,尤有一番感触。赵元佑不信这些,准确的说,像他这样久经战争的军人,儒释道是一概不信的。故而他看着赵雍拿着一段红绸出来微微有些惊讶:“这是什么?”赵雍冲他眨了眨眼睛:“这是秘密。” 赵雍踮脚试图去够更高的树枝,却被身后的人一把抱起:“还得我来啊。”他仰起头系紧了带子,敲了敲手下的人:“放我下来!这成何体统?” 他理了理衣摆,嗔问道:“刚刚是做什么?让别人看到了多不好?”赵元佑摆了摆手:“我见穆之这般费力自然要帮忙,更何况......你我更亲密的事都做了,这算什么?哎,穆之你写了什么东西在上面?”赵雍被他打了个岔,仰头看去,一阵风吹来,松林阵阵作响。良久才说道:“是,是我的心愿......” 赵雍和赵元佑的身影消失在山门外,庭间空无一人,年老的赵雍缓步走近,一抹红丝带飘摇落下,不似当年的崭新,上面的字迹也变得模糊,可赵雍闭上眼睛也能记得。他嘴唇微张,想说些什么,眼前的红绸就像之前一样破碎消失了。 赵韩王美姿仪,尝簪花引为潮流,士庶见之心折,多有模仿,一时间蔚为壮观。——《秋山杂记》 令他奇怪的是,他并未回到那处荒原,而是再次站在了熟悉的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