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节
干下去,你这乳腺头一个喊不乐意。” 今天难得两个社畜都没加班,晚上八点,廖非非跟她坐在客厅里喝红酒,两个在外面光鲜靓丽的白领女性,在家里坐没坐样,一个瘫在沙发上宛如死尸,一个右腿弯曲到胸前,标准女流氓的豪迈坐姿。 “非非,据说乳腺癌年轻化了,我这一天天的被负能量包围,该不会也中招吧?” 今年各种不顺扎堆,夏渔也有点担心自己的健康,想着墨菲定律不会就发生在自己身上吧?怕什么来什么,没有最糟,只有更糟。 “少杞人忧天了。”廖非非当听了个笑话,“找个男人阴阳调和一下不就好了。” 夏渔一脸不信。 “你不信我,总要相信科学。”廖非非踢了她一脚,“你这个年纪没有x生活,再加上天天被工作毒打,体内激素紊乱才会导致乳腺增生,这是我姨妈原话,老太太观念可开放了,生病了以后简直口无遮拦,当着我妈的面让我趁单着多睡睡男人,只要做好措施,绝对稳赚不亏,我妈气得脸都变形了,又没法挑癌症病人的不是,那脸憋的,把我给乐疯了。” 夏渔也挺乐,喝着红酒不吭声。 最近一切的心烦都是男人带给她的,流年不利,跟一切男性生物保持距离才能保平安顺遂。 廖非非又八卦兮兮地踢了她一脚:“校草最近没找你?” “哪个校草?” “小样,还跟我装糊涂。”廖非非用刚涂完红色指甲油的手指头,风情种种地戳她,“跟你同居三年的一中校草江枫啊。” 夏渔跟廖非非初中就是死党,一起手拉手进了同一所重点高中,虽然进了不同班级,但是夏渔的高中圈子廖非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