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着攻二在办公室里吃攻三,肚子都吃撑了
平常的阮余或许该激动得手舞足蹈了。 不过这会儿却怎么也轻松不起来,白日里听到的事情,始终压在他的心头。 他根本没听说过...... 孤儿院近年来一直都有人投资,这才翻新没几年,孩子们的生活水平直线提高,正是向好的时候,怎么就要被拆呢? 实在翻来覆去的慌。 阮余尝试联系了孤儿院的几位老师,得到的答案都是不知道,就连保安大婶都表示根本没听说过,还责怪阮余不要听信什么风言风语。 他当时给梁鹤白口的时候,也问了梁鹤白,但男人明显只是把他当做一件物件,只要他一提起,就会不经意地将他打断,然后掐开他的喉咙,彻底堵住让他再也不能说话。 阮余不知吃了多少精,晚饭都有些吃不下了。 嘴到现在都是麻的,甚至回来用冰块消了好一会的肿,才不那么明显。 第二天。 就在阮余考虑要不要去问问院长的时候,在游泳馆里再次遇见了宁五远。 他身边还跟着齐宴。 齐宴似乎是刚刚训练完毕,身上还是游泳的装备,没来得及换下衣服,只肩上随意地披着一条白色的毛巾,擦得不甚仔细,胸肌上面还淌着许多的水珠。 宁五远则穿得干干净净,一眼看上去就很矜贵的模样,两个人截然不同的风格,行走在一起,却很是和谐,惹来了游泳馆大部分的瞩目。 阮余这会儿本来还该在上课的。 但他身上被强jian的印记还没完全消退,留了些淤紫在泳衣不能完全遮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