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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秋见怜的血rou能够填补好心上的痕迹,他急切的辩解道:“我、我不是,我…我…” 他想说那三个字,最庄重的,从不能轻易许诺的那三个字,却像方才那般,一个字都讲不出来。毕竟连自己都想不明白,为什么情急之下要讲出口的是那句话… 秋见怜也被赵梁颂突如其来的反应吓住,他呆愣愣地抱着这个眼高于顶的男人,懊恼自己的冲动。秋见怜伸出手来一下一下的抚着这人的背,安抚着这只受到惊吓的小羊。他沉默片刻忽然对着赵梁颂讲道:“对不起,我不该这样做。” 赵梁颂伏在秋见怜怀里想着,不对,你不要这么说,真正该感到抱歉的人是我。 正当他想说些什么事,小虎十分不巧的叩响了门。不仅深夜来访,还特意寻到废院来,想来这次是携着正经事。 可赵梁颂不甘心,他一定要讲出来,讲自己真正的想法讲出来。奈何叩门声鳞次栉比,一声赛过一声,方讲出个“我”字便被秋见怜打断了。 赵梁颂躁郁烦闷,他心想着这次定要将小虎的皮扒下来,高高挂在门口,看谁还敢来找。 他压下火气开门,映入眼帘的却是小虎惊慌失措、白里透青的脸,这面色着实不好看,朦胧月光下活像撞了鬼。 赵梁颂不慌不忙的扣住小虎的肩膀,他宽厚有力的手仿佛带着什么力量,令小虎发冷的手脚不再打颤,人也有了主心骨似的。 小虎一眨不眨的盯着赵梁颂的脸,念道:“爷,老爷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