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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和项链扔了,没有纱布就拿自个的手绢捂上了秋见怜的脖颈止血,好在只是破了层皮rou,伤的不深,没碰到血管。 秋见怜遭此横祸反安慰起赵梁颂来,一遍遍的说着只是皮外伤,一点不痛,不要紧的。他又胡乱抹干净带血手,想去抱赵梁颂的身,反被人脱干净衣裳,赤条条地抱到床上去。 赵梁颂取了条红绳子,慢吞吞地搔过秋见怜裸露出来的皮肤,再在声声微弱地、惊惧地啜泣中将人捆绑住。 绳子成了赵梁颂的rou身,成了条赤红巨蟒,他大张开嘴,将人吞噬进昏天黑地的腹中,不急不躁的品尝这顿五味俱全的佳肴,感受着秋见怜渐渐的、渐渐的与自己合二为一,融为亲密无间的一体,好像只有这样的暴烈才能够占有那颗妄图越轨的心。 回到当下来,赵梁颂见秋见怜面上无情,难免有几分失意在。他倏忽变得像个得不到心爱玩具就要大发雷霆的孩子,遽然扯过秋见怜脖颈上接水的毛巾,却又不做任何事,只将人变成只惊弓鸟,弹起腰来看他。 从他进来时起,秋见怜便没抬起眼看过他的眼睛,若是这人仅是想同秋见怜对视的话,那么他的目的达到了。 秋见怜看看赵梁颂拧起的面庞,又看看那只死攥着毛巾的手。本能地收回了撑在地上的腿,重新将脚搭在椅子下的梁上,在不经意间缩紧了身躯,做出了保护自己的动作,却又故作轻松的摇了几下腿,细声细气的讲道。 “我今天不想做。” 赵梁颂看着嚅嗫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