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
花吧,”顾阿姨自嘲道,“谁知道现在外面还有没有呢。” “小少爷的母亲是老先生的初恋,”不知何时顾阿姨择菜的手停了下来,“初恋最是难忘,这句话在老先生身上得到了最大的验证,老先生把小少爷接回来就给了他百般宠爱。” “可是老先生最不该的就是欺辱夫人,”话语间已带了不明的责意,“老先生恨夫人带他入了围城,非但没有收敛还公然接那女人回家,对大少爷更是动辄打骂,视先生为耻辱不曾给过他一丝疼爱。” 不觉间简宁手握紧了杯柄,“后来呢?” “后来?”顾阿姨低着头又开始了自己的工作,“后来,夫人得病离去,那段时间只有先生守在床边,一边是孤单与眼泪,一边是温馨的天伦之乐,想来,先生的童年也很是辛苦。” 半晌,简宁试探问道,“我怎不曾见过另一位哥哥呢?” “二少爷?”顾阿姨声音微颤,“后来不知是何原因年纪轻轻就走了,老先生悲痛万分也随即离世,只留下先生一人,”顾阿姨长叹一声,“先生无心于商业,变卖了财产,开了自己的画廊,终于可以做自己喜欢的事情了。” “emm,”简宁眉毛上挑,不知怎么评论,诚然小陆鸩是个可怜的孩子不过他后来分明是个大魔王,哪有说的这么凄惨,“我会对哥哥好的。”简宁眉眼间笼着悲哀伤,看得顾阿姨一阵点头,更加觉得这是个可人疼的。 夜幕,简宁看着身旁微醺的陆鸩,难得没有在两人中间“画”出楚河汉界,酒精的气味没有过分刺鼻,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