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传
放纵。”同样的,你可以在大街上看见不少青少年在抽烟喝酒,他们年龄不大,大多十三十四岁。社区从不管束他们,只是每天安排给他们可上可不上的“课程”,还有必要的“劳动教育”。 商业街没有高楼,毕竟是地下,不可能往死里盖。枫糖浆坐在后面,随着颠簸悄悄搂紧我的腰。“吓死了,呜呜。”她和我犯贱着,我随意答道:“小心点,别掉下去。”我抬头,幻想着像所有电影主角一样,迷茫的望“天空”。 我们的天空,今天仍然是一片黑暗。 “xx月xx日,新任总统发表讲话,表示会在五个月之内为f区安装人造太阳。” 这么多年了,太阳呢?我们好像一堆被仍在地下的垃圾,尸体随着生活垃圾随意堆放,然后剥掉所有能用的东西,最后烧掉。 “枫糖浆,”我说,“我们现在是不是没人管了。” “什么?”枫糖浆用一种别扭的声音说,“管——什么管?谁管?我们还有人管?” 她放大了声音,放肆叫到: “老兄!我们的命不值钱!” 声音穿过商业街,穿过逐渐暗淡的路灯,穿过乱七八糟的霓虹灯,穿过破旧居民楼,穿过粉色的风俗店窗户,穿过地下歌舞厅,穿过垃圾堆上的新鲜尸体。 他抛弃了我们。这里是他的家。 他给我们自由了,可是他不要我们了。 我们的世界没有白天,只有黑夜和闹钟上写的“上午”“下午”。和癫狂低欲望的生活。 我们在一个长满青苔的石阶上停车。 车库门前有一个灯牌,上面写着“505”。我们的屋子,车库门破旧不堪,大面积生锈,锁也有点坏了,开门要用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