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花茗醉、参捌
不到盏茶的时间,晋磷就来接韩璧渊到寝室休息,晋磷的寝室东西不多,没有多余摆饰,都是日常用具。一进门就有张木桌,绕过桌子跟屏风就是睡觉的地方,一张朴实无华的木架子床,胜在够宽敞,足够两个大男人睡。 「师父请。」晋磷将人引入寝室,讪笑道:「我习惯大床了,不过自己一个人住就简单的弄了这样的床,还请师父将就了。」 「已经很好了。这样就好。」韩璧渊坐在床缘脱鞋,才弯下腰m0到鞋履,晋磷就立刻凑近伺候他脱鞋袜。他愣住,後来调适心境,就当是晋磷有孝心,不要多想吧。 晋磷将脱下的鞋袜摆好,一手托住韩璧渊的脚,若有似无的施力捏握,兴味轻语:「师父的脚真小。」 「又贫嘴。」韩璧渊轻斥一句就把脚缩到床上,翻身躺进床里,背对床外。他感觉到晋磷把灯熄了几盏以後也脱下外衣躺到外侧,他阖眼调息,少顷晋磷从背後贴近,将被子盖到他身上,他正想说自己根本不惧冷热,晋磷的手就顺势环住他的腰。 「小时候师父都是这麽护着我睡的。那时我虽然痴傻,但仍有印象。」 韩璧渊想起在树上那个拥抱,现在又想起晋磷已经不是他印象里的小子,心中多有感慨,也忘了本来想将对方的手拿开。蓦地他感到发髻一松,头上木簪被身後人cH0U走,他困惑起身回睇:「你作甚……」 「这样b较好睡不是?」对上晋磷坦荡俊朗的笑容,韩璧渊什麽话也接不下去。晋磷说完把自己长发也打散了,再把两人的簪子、冠带都搁到床架一旁的小几上,回头仍是搂住韩璧渊躺卧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