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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痛无比,她却一动不动,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 半晌。 丹桂才慢慢的撑着身子爬起来,抖着手将衣服一件件的穿回身上。 她是个奴才,即便此刻再痛苦再难过,她都没有权利今晚不去当值。 马奶酒被酒塞塞住,应该也不会流出来,除了胀痛灼热以外,行动间摩擦带来的疼痛要更加明显,但还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 拂尘的马尾毛被落下的裙子挡住,看不出一丝端倪。 后xue里的木柄是最难熬的,细长的一根棍子抵在肠子中,走几步便搅动几下,若是碰上要对主子们磕头行礼,丹桂但不敢想自己到时候该如何。 丹桂试探着将木柄向外抽了一些,想着先将它取出来,等到明天回来之前再放回去。 可刚取出来一点,丹桂便又咬着牙将木柄又捅进去。 她却不敢。 不敢再激怒小财子一分一毫了。 最终,丹桂就这么拖着沉重又满是疼痛的身子,一步一步的挪到了皇帝寝宫。 好在天色已晚,没有人注意到她的异样。 过一段时间就是陈敏行二十四岁的生辰,这段日zigong里上上下下都忙的热火朝天,皇帝寝宫着装饰的尤其华丽,也尤其的热闹。 不过这个时辰,寝宫上上下下也都安静了,只有寝殿内亮着烛光,是不是还有喘息调笑声响起。 丹桂守在殿外,听着里面的声音熟悉,但身上的不适让她没办法思考,只能昏头昏脑的依靠着柱子强撑。 她发现,如果保持一个姿势不动,等身体慢慢适应了那些东西之后,似乎也可以忍耐。 偏殿内的嘻笑打闹声不绝于耳,过了不知道多久,偏殿和主殿相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