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
上的仪仗都停在一处佛殿,却唯独不见圣上的踪迹,内侍监给他指了方向,他才寻了过来。 温钧琰向圣上行了一个常礼,见圣上面色不虞,还以为他是在为那件事情生气,便知情识趣地说起了别的事情,“臣刚刚瞧着圣上身边是有宫人跟随的,难道是臣老眼昏花,一时看错了?” 皇帝这么些年也算得上是洁身自好,起码英国公是不会把皇帝和“私会”、“偷.情”几个字联系到一块的,不过圣上身边的宫人向来是轻手轻脚,即便是圣上吩咐下去什么急事,也不至于穿着木屐发出这种声音。 “茂郎的眼睛还好,只是耳背罢了。”圣上看着英国公向迷雾的尽头望去,微微蹙了眉头:“你在看什么?” 英国公收回了自己的视线,即便是宫人,也不是自己能够看的,但是圣上今日晨起的火气似乎重了一些,见了他也没什么好脸色,“看来是茂郎近来夫纲大振,竟也不怕人到英国公夫人面前说嘴了。” “臣哪敢对内宫女子有这等想法?”英国公知道皇帝是不会向自己家中那位说嘴的,但被圣上忽然这么一说,他下意识还是有些胆寒,“现下又无旁人,圣上日理万机,圣明烛照,自然不会去做那离间夫妻的小人。” “瞧你这一点出息,”圣上同他熟识这么多年,英国公年轻时还不怎么惧妻,年岁上来之后反而对夫人十分畏惧,不免嗤然:“朕看你娶妻倒像是娶回来一个祖宗,愈久愈畏。” “民间有诗言,‘江后不乐上为忙’,孝皇帝尚且如此,臣惧妻又有何妨?” 朝中臣子要说起怕自己正室的,他也不是独一份,英国公不慌不忙:“您又不立后,当然不知道这其中滋味。女子少时犹如生菩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