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科
,鹿鸣弃文从医,与艺术更沾不上半点关系。 鹿饮溪念大一那会儿,有剧组借医院场地拍摄医疗剧,她路过围观,副导演见她相貌出众,把她拉去客串。 就一段哭戏,几分钟的镜头。 她在医院见惯患者、家属的眼泪,表演起来信手拈来,感染力强,人又不怯镜头,灵气十足,导演直夸她是祖师爷赏饭吃,问要不要签他的公司,转行当演员。 那年,鹿饮溪和顾明玉一样,坚定从医不动摇,笑着摆手拒绝。 后来,她无法再从医,辍了学,拖着行李只身北上,三番五次去公司拜访,才签下一纸合约,还被冷藏了两年,机缘巧合下才走红。 过往坎坷鹿饮溪揭过不提,只笑着回答简清:“因为人的一生很短暂,我希望能在这个世界留下一点东西,歌曲也好,电视也好,电影也好,都可以证明我来过这个世界。” 简清捏着冰叶子,点评:“你们文艺工作者,说话都很文艺。” 鹿饮溪笑意温和:“简医生,你做科研,也是在这个世界留下了一点东西,我们有共通之处的。” 相处半月有余,直到今天,她才愿意主动敞开心扉,把眼前人当做初识的朋友,探听分享彼此过往的人生,寻找一些共同点。 简清不愿过多谈论自己,换了个话题:“说说你的mama。” “她是个很优秀的外科医生。” “没了?” “没了。” 顾明玉是个优秀的外科医生。 但外科几乎是男性的天下,女性要留在外科,要攀上顶峰,注定要面对更多的挑战与质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