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疼
…最近也没有服用过其他药物。” 简清翻出阿莫西林和甲硝唑递给她:“盐水漱口,各吃两片,一日三次,饭后服用,饮食清淡,不要喝酒,布洛芬你自己看情况服用。” 说完,随手挤了些免洗消毒凝胶揉搓,转身打算继续去赶论文。 鹿饮溪拉住她的衣角,不放她走。 衣角被扯住,简清停下脚步,看向鹿饮溪,微微挑了挑眉。 鹿饮溪垂下眼帘,没说话。 白底黑字幻化成一帧帧影像,脑海不断浮现简清躺在雪地中,等待死亡的画面。 她想说些什么,又不知道该不该说。 疼得没有精力多加思考,踌躇半晌,还是开了口:“药是救人的,你不要用它做坏事,好不好?” 药是治病救人的。 不要用它结束别人的生命。 不要用它,结束自己的生命。 简清看着鹿饮溪,不明白这小孩为什么突然说出这种奇怪的话。 她看向药箱里的吗啡和七氟烷,无声思考片刻,问:“我能做什么坏事,吸.毒么?” 她在门急诊的时候,确实会遇到一些毒瘾发作的不法分子,谎称癌症晚期、身体剧痛,骗取注射吗啡。 鹿饮溪不回答,只是攥紧她的衣角,颇有些得不到承诺誓不罢休的架势。 简清被闹得有些没脾气。 “好,我不会做坏事。”依旧有些冷淡的口吻,却多了一丝哄小孩似的无奈,“去吃药,待会儿去医院。” 得到了承诺,鹿饮溪松开她的衣角,捂住脸颊,问:“去医院做什么,不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