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疼
心,你宣过誓的。” 不能这么睚眦必报小心眼。 简清看着她,回忆了会儿搁心底沾了灰的医学生誓言和希波克拉底誓言,淡淡哦了一声,上半身前倾,靠近,唇瓣几乎要贴上她的耳垂:“鹿同学,我没有良心。” 说完,朝她耳朵轻轻吹了一口热气。 热气拂在耳廓上,又痒又酥,激得鹿饮溪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捂住耳朵踉跄后退一步,差点摔倒在地。 瞪了一眼沙发上的女人。 女人云淡风轻若无其事,继续在键盘上敲敲打打。 看也不看她。 胸口砰砰跳,耳朵烫得快冒烟,鹿饮溪红着脸捂住耳朵,用力揉了揉。 有病。 要勾引人要撩拨人也得看清对象。 她又不是男的,朝她耳朵吹气算什么? 在心底骂骂咧咧几句,鹿饮溪后知后觉想起来—— 金主和金丝雀。 呸,败类! 鹿饮溪不再理会简清,自己委委屈屈地去扒拉药箱。 热气钻进耳朵的酥麻感久久不散,鹿饮溪一边感受耳朵灼热的烫意,一边忍不住猜想那个冰块是男女通吃,还是只喜欢女的。 关心她做什么?谁要管她喜欢男人还是女人! 脑海倏地冒出另一道恨铁不成钢的声音,鹿饮溪晃了晃脑袋,撇开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专心扒拉药箱,想找几片布洛芬止痛。 药箱很大,分门别类放了不同的药物和一次性医疗器械。 鹿饮溪翻着翻着,忽然在药箱翻出了好几盒盐酸吗啡片,还发现许多七氟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