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疼
鹿饮溪望着月亮,一点一点收拾好脆弱的情绪,转过身时,险些吓了一大跳。 身后站着一个穿白大褂的医生。 医院里穿着白大褂带着口罩不好认人,鹿饮溪偏偏一眼就认出那是简清。 床上一言不合剥人衣服,床下一本正经不食人间烟火的斯文败类,她也就认识这么一个。 那个败类悄无声息倚在墙上,漂亮冷淡的面孔没什么表情,手里还拎着一袋小面包。 鹿饮溪走过去:“什么时候来的?” 简清没回答,也没问鹿饮溪为什么红着眼眶像个小兔子,只是把手里的小面包递出去。 鹿饮溪犹豫了会儿,伸手接过。 她确实饿得前胸贴后背。 撕开小面包的包装袋,闻到浓郁的奶香味,鹿饮溪几乎是一口吞下。 简清静默地注视她,怕她噎着,走到旁边的自动贩卖机,买了一瓶饮料给她。 鹿饮溪小口小口抿着,心中对简清体贴的认知又加深了一层。 第二天,简清值科研班,一上午都在中心实验室待着。 附一医院的肿瘤中心实验室有专职的科研人员,也有临床过来轮值科研班的医生。 简清的左掌受了伤,有些cao作不方便进行,鹿饮溪就被抓到了实验室,替她跑腿、录数据、干杂活,任劳任怨。 科研班相对比较清闲,到了下午,简清把工作带回家做。 室外细雪飘飘,室内一片静谧,只闻得键盘的敲击声。 回了家,鹿饮溪不用干杂活,闲得无聊,翻找出一条卷尺,挺直腰板给自己量身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