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简清一言不发,沉默地看着她,似在辨别话语的真假。 鹿饮溪不再躲避对视,迎上简清审视的目光,长睫颤了颤。 简清移开目光,点不对题地回应:“习惯用左手,不叫不正常,只是不一样。” 鹿饮溪牵起唇角,笑了一笑:“有时候,和多数人不一样,就是异类,就会被他们当作不正常。” 笑容看上去有些苦涩。 简清说:“我不会。” 言外之意是不用在她面前伪装。 鹿饮溪看着简清的眼睛,一时没说话。 简清垂眼看她,也没再开口。 手腕被冰凉的柔软缠住,脉搏突突弹跳,一下一下,敲打那人冰凉的掌心。 圈住她手腕的人,一定能感受到。 静默对视许久,鹿饮溪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这人好像在委婉安慰她,于是开口说了一声:“谢谢……” 简清盯着鹿饮溪依旧泛红的眼眶,又低头看了眼她的双脚。 双足白皙纤巧,赤.裸裸踩在地板上。 地板很干净,但简清有一点洁癖。 “洗脚,睡觉。”丢下这四个字,她松开鹿饮溪的手腕,没追究扇耳光、误割手掌的事,冷冷清清幽灵似的飘回房间了。 鹿饮溪目送她离开,抬起左手,看着手腕。 手腕余留了几道指痕,很浅,转眼就消失不见。 皮肤上冰凉细腻的触感,却印在了心底,久久不散。 鹿饮溪垂下手臂,不用演戏,眼中柔弱脆弱尽数褪去,只余冷静。 窗外月色清浅,红梅映着白雪。 鹿饮溪依旧无心欣赏。 她想到书中的结局,自己被囚在别墅逼得自.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