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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白赫也劝不住金焰,他跟个疯狗一样,听不进去人话。 对于顺风顺水的曲望舒来说,失败的婚姻真就是一道跨不过去的坎儿,作为当事人,金焰理应让他们付出代价。 白赫能做的,就是把立即问斩变成秋后处决。 当着金焰的面,他说的非常直白:“先玩两天再说。” 我还没玩够呢,你怎么就给人家判上Si罪了。 让他认真考虑考虑,除此之外倒也没说别的什么。 金焰一身的血,难消怒气,白赫的话他没怎么听进去,向来都是不服管教的,这辈子好像就听过曲望舒的话,要不是她离婚回国,那他必然信守承诺和她Si生不见… 只是此时一身的血,粘腻发腥,无心理会那个裱子,他要简单的洗一洗。 期间黎颂一直躲在白赫后面,忌惮他的一举一动,见他起身立马风声鹤唳。 金焰去了卫生间,黎颂便松了一口气。 也只有此刻,她才有时间松这一口气。 金焰在卫生间也就待了几分钟而已,等他把门推开后,屋外早已是另一副天地。 黎颂的痛苦溢于言表,被顶在墙上有些难以承受白赫的撞击。 嘴巴大开,男人的Xxing器在其中挞伐,撑得脸部变了形状,满眼的泪花。 无语,他拿浴巾擦头发:“真把我这当成大床房了?” “对方发来组队邀请。”白赫言简意赅,总是在不合时宜的地方异常幽默。 喂进嘴里的饭没有不嚼的道理,何况前几次的感受都非常不错,虽不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