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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腰,反复抽插,每一次都进到最深处,顶端摩擦着范闲体内敏感之处,而垂下的囊袋在范闲臀上反复拍打,一时间这宫殿之中,只听得到两人交欢的rou体拍打声和范闲或深或浅的呻吟喘息。

    范闲前段阳物已经只能吐出稀少的jingye,“不要了…承泽…”身后人不停,道:“小范大人怎么了?”范闲低下求饶,艰难开口:“放过我吧二殿下…”李承泽在他耳边上吐口气,道:“叫相公。”范闲怎的会叫这种称呼,死活不开口说。李承泽道:“那小范大人忍着吧,我今日是欲罢不能了,多叫两声好听的说不定,我就放过你了。”说完,又猛地顶撞进去。“啊------!”范闲大声呻吟着。

    范闲仍是不肯说,接着,继续用阳物狠狠cao弄范闲后xue。不知道过了多久,猛然感到一阵灼热拍到在肠道内壁,身体忍不住颤抖,前端阳物已经吐不出任何液体了。李承泽用手抚摸他偃旗息鼓的阳物,道:“可怜的小家伙。”范闲已经无力说话。李承泽又凑上来亲他的嘴,范闲任由他在自己嘴里一阵翻搅,最后听到他说:“安之,你永远是我的……”整个人便陷入黑暗中。

    李承泽抱着范闲到浴池清理,已经昏过去的人正平稳呼吸着,脸颊上还带着未褪去的红晕,惹人怜惜。李承泽摸着他的脸,轻轻皱眉自语道:“你为何不能多看我一眼?范闲。你只看我一人好不好,你只能是我李承泽的人…”重回床榻之上,李承泽侧着身看他,不知想到什么叹息一声摇摇头,又突然嘴角上扬,最后释怀一笑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