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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上的侮辱更加敏感。 K裆里那团东西已经撑得很高了,难为他从刚才到现在一直忍着没有SJiNg。 意志力怎么能如此坚定。 他的脸已经憋得很痛苦了,面sEcHa0红,额角青筋暴起,牙关紧咬,嘴里发出的SHeNY1N越来越大。 “啊!让我S!让我S!啊!” “你叫谁?” 男人崩溃地大喊:“主人,我的主人!” 傅明微又给了他一鞭,“贱货,你对谁都是像一条发情的公狗一样,摇着尾巴叫主人的吗,就像你的ji8无论对谁都能y起来?” “是你,只有你!只有你!嗯哦!” “我是谁?” “我的主人!” “你是谁?” “我是、我是你的奴隶!” 看他快要撑不住了,她最后一鞭子打在了他腿上,厉喝出声:“我命令你SJiNg!” 他终于停止了无谓的挣扎,高大的躯T剧烈地痉挛之后,紧紧绷起的那一团巨大的东西终于有了软化下去的趋势。 他仿佛融化成了一团水,淌着Sh漉漉的汗水,瘫到了床上,整个空间只能听见他沉重的喘息声。 或许是太累,或许是这次激烈的运动榨g了他的JiNg力,没过多久,床上的男人就进入了沉沉的梦想。 在梦里,黑暗似乎不再恐怖,而是充满了一种未知的,神秘的魅力,萦绕着一种淡淡的冷香。 他睡过去了之后,傅明微丢掉了手里的皮鞭,打电话让人上来收拾,自己r0u了r0u发酸发麻的手腕,离场后换了自己的衣物就离开了。 妈的,明天还有场教师招聘面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