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语
这顿晚饭慕习到底是没有做成,席宣订了餐,两人都不约而同的选择安静吃饭,绝口不提刚才发生的事情。 很多时候,慕习总有一种感觉,他一直以来争取的、希望的、渴求的、并没有朝着他想象的或者既定的方向去走,他仰头喝了口水,在与席宣短暂的视线交汇中明明能轻易感受到他的温柔,却总有种被盯上的紧迫感,一瞬即逝,仿若错觉。 席宣玩味一笑,“还好吗?”他暧昧的看了眼慕习的胸前,眼中的暗示意味十足。 慕习刚换了件圆领的白色短袖,领袖口都非常宽松,根本遮不住胸前的狼狈,两边被玩的又红又肿,慕习看着眼前的始作俑者,说:“有点疼。” 席宣看着自己的“杰作”,“怎么办,还是忍忍吧。” 慕习几乎要被气笑,对于席宣的恶趣味虽然并不苟同,但也没多说什么,很大程度上是因为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刚过七点,晚饭刚刚吃完,席宣接了个电话后突然说要提前回去了,“今晚我要出国一趟,去芬兰,周五左右再回来。” 没等慕习开口询问,席宣主动说:“事出突然,不然应该提前告诉你的。”他在解释,慕习并不在乎这些,“我明白的,那我等你回来。” “你不明白。”席宣纠正他,“情侣之间的去向应该要及时报备,我选择告诉你,就证明你问什么都可以。” 慕习坦然道:“你好像很不开心,我关心的是这个。” 席宣说:“过去分我外婆的遗产,有什么好开心的。” 席母有四分之一的芬兰血统,父亲和母亲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分开了,商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