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乳粒只是小巧的两点,缀在白皙的胸口上,陆鹤观说:“他cao得你舒服么?”

    裴锦星呜呜几声,被他打开了双腿,腿根处还有前几日欢好留下的痕迹。裴玄夜与陆鹤观不同,他不会留下太多自己的东西,或者说,他要拥有一件东西的时候不会用盖章的方式来宣布所有权,他只会让这个人或物完完全全地属于他。

    欢好的痕迹也不是他有意,那xue口还肿着,腿根印着个不轻不重的牙印,经验老到的人一看就知道这人早给cao熟了。

    陆鹤观叼着他颈侧的软rou来回碾磨,用手盖住了他的双眼,再然后压在了他的身上。裴锦星下面咬着他,早已经出了水,而他覆着人双眼的掌心也濡湿了。

    他的心口有一种钝痛,轻声说:“哭什么,我明明待你那么好。”

    36.

    裴玄夜知道自己被陆鹤观耍了一把,北方魔修只是不成气候的组织,与荒原魔宫根本没什么联系。

    他传回两封信,都没有回,写至第三封时他又忽地放在烛火上给烧了。

    因为没有必要了。

    裴锦星有些喘不过气,先前的泪痕已经在脸上干的差不多了,他潮红着脸攀到床边喘气。陆鹤观把他扶起来喂了他点水喝,他刚开始想拒绝,而陆鹤观说:“我喂你或者你自己喝。”

    他这才不情不愿地咽了。

    陆鹤观把他抱起来,贴着他耳边说话,裴锦星在他腿上挣扎两下又不动了。

    那东西顶在他的肚子里,存在感不容忽视,甚至顶的他有些害怕:“要破了……”

    “不会的。”陆鹤观说:“你耐cao,每次我插到你这儿,你就说不要。都忘了?”

    “……”裴锦星不回答他,耳朵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