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诫
旖旎且不切实际的幻想在切肤的疼痛前不堪一击。 她趴在书桌上,桌后高出一截的椅背将PGU高高顶起。一只手掀起裙摆,并毫不留情拉下她的底K。 两瓣白的透亮的小T,它在柏林的冬夜,在琉璃灯光下散发着温润光泽,带着不安的瑟缩。 他挽起半截袖口,有条不紊的挥动起戒尺。 柔软的小T海浪般晃动,晃到边缘,又弹回来,像两颗被肆意拍打的皮球。PGU迅速的guntang起来,她发出细碎的吃痛声,很快便试图闪躲。 戈蒂踮起脚尖,“疼……疼……” 也只是喊喊,没什么实际作用。 戒尺长了眼似的落下,躲的厉害会被立刻拽回来,她的腰被一只山似的大手牢牢摁着,半分情面都不会有。 她的哭声大了,手脚也开始不安分。 海因里希将她乱动的腿踢回原处,连着裙摆,反剪摁住那双试图遮挡PGU的手,手背试了试温度,反手又是新一轮。 “嗯、嗯疼!疼!” “我、知错了……”她哭着说,“我知道错了海因里希呜……” 可她得不到一丁点的回应,这实在让人难以接受。 于是艰难地转过头去,却只撞见一张冷漠的脸与自己泥泞的PGU,火红的颜sE放大了痛感,她扭起来,滑溜溜的像案板上的鱼,哭声被撕扯地尖尖的。 “俾斯曼叔叔、俾斯曼叔叔……” 就只有这时候才会乖乖喊人。 海因里希把挣扎中往下掉的内K拉回她的T腿处,只叫她趴好。 大约有十分钟,那不绝于耳的声音才终于停下。 水晶灯下的小PGU肿的透亮透亮,无力的耷拉着。 “起来站好。”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