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14 玩笑
看不见的地方,沈修玉微扬一下唇角。 要不说成明心眼实呢,他甚至没下多大功夫演,那傻子便对他所谓的深情与委屈深信不疑。 沈修玉深邃的目光落在成明柔软的发梢,随口道:“算了,它才不会愿意理我呢。” 时隔一月有余,他却仍旧清晰地记得乳白的jingye染在成明眼睫发尖的动人景象。 什么时候才有机会和他心心念念的爱人再次春风一度呢? “快去,”成明手轻拍在地瓜干的屁股上,“不然等会儿打疫苗可没人付钱。” 地瓜干第一次见面便深知他的两位铲屎官中有一位不是铲屎官,是绝对不能招惹的主人,但是这两天这位不能招惹的主人莫名对它好得超出预期,猫条跟不要钱似的喂,罐头冻干随便开,甚至任由它大半夜不睡觉在家里跑酷。 人类的示好在小猫这里便等同于臣服,故而地瓜干瞬间有些得意忘形,忘记一切突如其来的好意背后都一定隐藏着自己的目的——到了它该打疫苗的时间。 可怜的地瓜干第一次接触航空箱便是在冰冷的宠物医院,堪比魔鬼的身着白衣的人类用大手尽情蹂躏它,那么——长一根针扎进rou里不停输送冰凉的液体,任它哭喊,两位铲屎官没一个去制止恶魔。 如此恐怖的经历,让地瓜干下辈子都不想再去有消毒水气味的地方。 所以当它曾经不敢招惹的铲屎官笑眯眯地把航空箱提出来时,属于小猫咪的直觉告诉它,大事不妙。 几天的好让它果断生出违背主人的意愿,一场它逃他追他们都精疲力竭的大戏便在公寓里上映。 此刻在小猫印象中绝对好说话的铲屎官成明的到来,更增长了地瓜干的气焰,故而尽管成明好言相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