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态
屁股挨到软绵绵的床垫后,我被按下暂停键的脑袋终于重新转动起来,我抬头望着梁倩,他也正望着我,被水汽浇得湿润的眼眸如同暗藏了三月春雨。 如果要我对和梁倩所发生的这事情去做个结论,我会说是气头上一时脑门发热,或者说是打击下发泄情绪的一种方式。 可梁倩要怎么去给我和他的事情下一个定义呢?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这次是他先主动的。 梁倩俯下身亲住我的嘴,撕下我身上最后一层布料,分开我的腿再次将勃起的jiba干进我xue里。 被男人进入的感觉并不算太好,粗硬且长的jiba顶到最深处,只剩两颗硕圆的卵蛋被拦在外缘,我浑身赤裸双腿大开的躺在床上,似乎被顶到了喉管一般从下涌上一股窒息感。那地方还没适应承欢,嘴上虽然不说,后xue却已经开始自己痉挛起来,一张一缩得跟个嘴儿似的嘬着烫热的jiba,痛中又带着些许无可名状的爽快。 在这事上梁倩比陆非凡要好上一点的是,梁倩不会像陆非凡那样一进来就跟个公狗似的耸腰。梁倩没那么急色,而是给足时间让我去适应。 梁倩轻柔的吻落在我嘴上、脸上还有肩膀,房间中,方才一直被水汽遮盖的药味慢慢从暧昧的空气里氤氲而出。那种药味并不好闻,甚至还有些冲鼻,但经过水的稀释后,揉杂在现下这气氛里,无端的有种叫人迷乱的气息。 我想,跟我搞到床上的梁倩是病态的,而这药并不足以治愈他的病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