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倨后恭(指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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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哲也只是弓了一点腰,他的肌rou抽搐着放松下来,为方霏开辟着空间。他既麻木又敏感,既僵硬又灵活,因疼痛而皱起的眉宇间,是令人喘息的茫然的愉悦。那是在倒胃口的痛觉被彻底消化之后的补偿,性成瘾的人都知道。 在他们毫无滞碍地越过痛苦的峭壁之后,就可以不足为道地忘记现实。或许方霏应该感到幸运,因为许明哲居然没有在这漫长的时间里染上任何一种毒品。那些用以助兴的药物无一不是为了反复的使用和打碎人的阈值而制造的,也许是他作为一个泄欲工具已经足够优秀,但这也意味着保持清醒的时间仍然占了多数。换位思考的话,倘若方霏作为他的主人,也许会想看到许明哲完全丧失自我的样子,但那是取向的问题。完整的人有圆满的美,残缺的人有遗憾的美,破碎的人则是残酷的美,这种生生不息的观看欲让人轻蔑了完整,厌倦了残缺,又泯灭了破碎。 许明哲闷哼一声,方霏顿了顿,回过神,放缓了手上的动作。在瞬息之间的思考里,她对那人加注在许明哲身上的观念感到厌恶无比。她看到了自己的影子,溺于把想象变成现实的可悲模样,但享受着观看残酷的人,把铁链缠到他身上的人,他所享受的是权力最原初的面貌。 不过,那人多半也会不屑于她的“取之有道”吧。 她终于开始觉得有好好做下去的必要。方霏继续开口。 “许明哲,”她把手拖出来一点,语气轻飘起来,“我真的不太擅长这个,你不能教教我吗?” “…你…开什么玩笑…” 她的手指被紧凑的rou褶挤了一下,稍微吞了回去,许明哲终于把脸别了过来,方霏这个诚实的无赖耍得他扯了扯嘴角。 “活